第一部:悠悠少年心 第三章:踏上修道路
第三章:踏上修道路
一面小旗子,一場大暴雨,將我的命運拐了個彎……
在我仰天掙扎著吼叫出那一驚天吶喊聲後,暴雨很快就停了下來,等我回過神來時,周圍已經站滿了九四丈的村民。
「三桐,你聽到剛才龍叫聲了嗎?」
「…是啊,剛才的聲音就是從這裡傳來的,你是不是見到什麼了?」
「……」
九四丈的村民們可能是看到我傻站在那裡,以為我發現了什麼,天啊!什麼龍在叫,我只知道剛才自己為了發洩心中的壓抑和難受而瘋狂的喊叫了一聲,問我見到了什麼?
我確實見到了奇怪的東西,就是那小旗子會飛,小旗子真的如傳說中那樣可以阻雷雨,但我說出來九四丈的村民們能信嗎?我張張嘴,猶豫了一下,什麼也沒說。
一想起小旗子,赫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又回到了我的手中。
細心的父親發現了我流著鼻血,連忙問怎麼了,我笑了笑,邁出腳,想走過去告訴父親根本沒發生什麼事情,但是我卻動不了,就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當時軟軟地癱在地上。
這次暴風雨過後,我大病了一場,渾身無力,不知道是那裡出了問題。
九四丈的赤腳醫生束手無策,家裡將我送到了省城人民醫院。
醫生說我是營養嚴重地缺乏,給我打了好多點滴,但我的身體依然沒多大起色,最後還是個老中醫,看了我一眼就說是精血虧損嚴重,開了一副大補的方子後,我才算是慢慢恢復了精力。
可我的病很奇怪。
身體好起來沒幾天,出院回到省城三叔家那天晚上,我在夢中又看到了風、雨、雷和閃電。
夢中的場景幾乎和那場暴雨一樣,讓夢中的我渾身難受,就在那時一面玄黃大旗橫空出世,將一切平息了下來時,
最後在夢中的我只看到那面大旗的存在,鬆了口氣,我醒了過來,又發現自己渾身無力,還好這次沒有流出鼻血。
這一次我沒有住院,三叔拿著老中醫開的方子給我抓了幾副大補的藥,過了幾天,我又慢慢好了起來。
等我一有力氣,能動了的時候,我馬上翻起枕頭,想拿出小旗子看看,因為我連續幾天都做同樣一個夢,除了第一次出現風雨雷電外,其它幾晚上都只有一面旗子靜靜的出現在我夢中,
而且那面大旗給我的感覺很是熟悉,它的樣子,和陪伴了我一年多的小旗子一模一樣。
奇怪的是小旗子不見了,我問三叔三嬸、問張富宏,他們都說從沒見過我枕頭下面有什麼東西。
就這樣,小旗子不見了,卻每天晚上在我夢中出現。
我的身體徹底好了起來,堂弟張富宏妒忌地告訴我,我長高了許多,以前的我和張富宏差不多都是一米七,現在看上去我卻被他高出半個頭,拿出尺子一量,我整整長高了八厘米。
心中大喜,我終於比這小子高人一等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跑去省城圖書館去翻書查資料,想弄明白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每天晚上回到家看到張富宏我都覺得他精神特足,紅光滿面,可沒過幾天,張富宏流著鼻血被送進了醫院,還是那個老中醫,說是張富宏血氣過盛,原來這小子想和我一樣長高些,就偷吃我生病時吃的中藥,結果沒長高一點點,卻搞的大家虛驚一場。
我在省城的圖書館查閱了好多神秘現象相關的書籍,在一本《人類神秘現象破譯》的書中,我看到這樣一段話:人是宇宙的精靈,人孕育著宇宙的全息,人是由身心兩方面,即肉體與靈魂,身體與意識兩方面組成。如果把人看成物質和精神合成的,那麼物質就是肉體,精神是意識,一個人,就是一個小宇宙。通過這段話,我勉強給自己一個解釋,那就是我的小宇宙裡面出現過風、雨、雷、閃電,現在那面小旗子可能跑到我的小宇宙裡去了,我做的夢不是夢,是我意識海中真實的反映。
可小旗子到底是什麼東西?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小旗子是不是類似中國神話故事中的法寶?而且法寶可以煉化到人的身體內,我的小旗子不是跑到自己的小宇宙裡面了嗎?
這個念頭一起,我興奮不已,那一段時間,我入了魔一樣閱讀了大量的神話傳說、氣功修煉方法和佛道相關經書。
每天在圖書館,我都會遇到一個女孩子,她和我同一個班,長的很美麗,聲音清涼柔和,個頭幾乎有一米七,這個女孩子叫吳小曼,是我們班的文藝委員。
我每次看到吳小曼同學的時候,她都是拿著不同的音樂書啊啊咦咦啞啞地小聲唱著歌。但吳小曼同學經過我身邊時的眼神很冷,看到我閱讀的書,更是露出不屑的樣子,冷冷的。
我從不做什麼自討沒趣的事,所以也從沒和她主動打過招呼,不就是我學習差嗎?
我依然看中國古代神話故事,看著看著還傻傻笑著,我幻想著自己的小旗子真的是一個法寶,我呼風喚雨,我遨遊九天……
三叔以為我開竅了,知道了自己努力學習的重要性,就讓堂弟張富宏隨我一起到省城圖書館學習,不過這小子當時懶的去,可一見到吳小曼同學也出現在圖書館,堂弟每天去圖書館竟然比我還積極,我依然自得其樂,從不鳥他幹些什麼。
在高二快開學的時候,我幾乎已經入了魔,心中認定小旗子是個法寶。在一年前我得到它時,我咬破嘴唇,血滴在了上面,傳說中的法寶好像就是用血寂煉的。我拿著小旗子整整一年,無聊時當它為朋友,心神不知覺間更加和它聯繫在一起,好像也是傳說中法寶的寂煉方法。再加上暑假回到家鄉九四丈遇到那場暴風雨激活了小旗子……
最後,我暗暗決定要修道。
開學後,我的書包裡多了一些書,《道德經》、《易經》、《悟真篇》、《列仙傳》……在三叔為我安排的書房裡,這樣的書幾乎一堆,什麼《抱朴子內篇》,《通玄真經》……
省城的書店幾乎都被我搜刮了一遍,相關的書籍上百本,沒有人教我修煉,我只好自己摸索,就這樣,我算是踏上了修道之路……
第一部:悠悠少年心 第四章:煉己築基
第四章:煉己築基
講台上的數學老師講道:「……若實數x,y滿足xy>0,且x2y=2,求xy+x2的最小值……」
呂祖曰:「自然曰道,道名無相,一性而已,一原神而已…………虛我色相,一我氣神,卵而守之,久則內外無間,神完氣足而精化……」
講台上老師滔滔不絕地講課,我在教室最後一排的課桌上拿著一本修道的書看的不亦樂乎。
高二開學,班裡進行了一次大換位,很不巧,吳小曼同學成為了我的同桌,每次看到我在上課的時候看閒書,吳小曼同學總是瞅我,她用眼神告訴我:我是多麼的沒出息。
我長相普通,身材中等,根本就沒想過在美麗的吳小曼同學面前假裝自己是多麼的清高或是多麼的努力學習。
開學一周後,學校的一切都走上了正規,同學們努力學習,我努力修道。
吳小曼同學是個好學生,和我堂弟一樣,都是年紀前十的尖子生,她的美麗吸引了好多感情朦朧的中學生,堂弟張富宏就是其中一個。
和吳小曼同學成為同桌後,張富宏這小子和我的關係一下子好了許多,每天晚上回家他都會和我聊聊,當然,聊的內容是吳小曼同學如何如何,我卻恩恩啊啊說不出個什麼,因為我在學校的時候心神幾乎投入到了怎麼修道的問題上。想想我都佩服死自己了,我很得意地想,修道者對女色看的比較輕,看看我,修道沒開始,色已是空了。
數學課上,老師問:「同角三角函數的關係中,平方關係是……張三桐同學,這個平方關係是什麼?你來回答一下。」
我在吳小曼同學的再三提醒下,站起來傻傻地回答道:「道!」
老師大怒:「道你個頭!」
歷史課上,老師問:「張三桐同學,宋子文和孫中山有什麼聯繫?」
我回答道:「宋子文是孫中山的小舅子。」
老師咬牙切齒,又指著書上的民國時期的銀元問:「上面的這個人是誰?」
我毫不猶豫回答道:「修佛者……」
同學們哄堂大笑。
經過幾次這樣的笑話後,老師們對我更是不在理會了。還好!堂弟張富宏這小子為了巴結我打聽吳小曼同學的事情並沒將我的糗事告訴三叔。
別人笑我傻,我笑別人傻,我修道呢!
連續十來天,我總結出了修道普遍流行著一種觀念,那便是「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還虛,」也有最後加上「破碎虛空」的說法,所以,我要修道,必須要從煉精化氣開始。
老子曰:「不知道牝牡之合而作,精之至也。」
一個成長中的嬰兒,當他在睡眠的時候,絕對沒有男女性慾的意識,但他的生殖器卻翹起,這就是生命本有的精氣之功能。
仔細想了想,雖然我不是個嬰兒,但我十六年的生命中,對女性的瞭解幾乎一片空白,性慾的意識可以說是無,而且,每天清晨我都是朝天一株香,加上暑假生病大補之藥吃多了,精力很是旺盛。
要煉精化氣,首先必須要精力旺盛,第一步為煉己,錘煉體魄,其功成標誌為丹田氣暖,腎如湯煎,氣行帶脈。第二步為築基,其功成標誌為通三關七經八脈。
從小我就習練家傳張家拳,體魄鍛煉的極為結實,但是煉己還要煉心,為了安全期間,我選擇了塌塌實實從第一步為煉己開始了我的修道生涯。
為了集神,我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點燃一隻香雙眼凝神。為了熟悉穴位,我每天早上都默默記憶。
一九九八年九月九日,我正式開始了自己的修煉,晚上放學回家用完晚餐後,我告訴三叔一家自己的身體不舒服,然後走進我的房間反鎖了門。
我靜下心來,用書上看到的七支坐法坐在床上,當調身、調心達到最放鬆的時候,接著慢慢將兩眼神光從遠處收至天心兩眉之中間,同時輕合上雙眼。然後意識引此神光進入腦中泥丸宮……
轟……!
本來按我收集整理出來的修煉方式,我應該將神光從中脈下至氣穴,再至丹田。然後閉氣守穴。但是,當我用意識引神光進入腦中泥丸宮時,卻傳來一聲霹靂聲。
我第一次在沒有做夢的情況下看到了小旗子,當我的意識引導神光遇到小旗子的那一刻,神光化做了閃電。
我守住心神,順其自然,根本不敢胡思亂想,那道神光化成的閃電像是一把鑰匙,小旗子瞬間放出無數絲絲閃電,在我的全身亂竄,在一個呼吸間,又歸與平靜,我睜開雙眼,感覺到渾身從未有過的輕鬆,丹田氣暖,腎如湯煎,氣行帶脈,我的直覺告訴自己,煉己功成。
我趁熱打鐵,按行築基,意運氣過督脈尾間、夾脊、玉枕三關入泥丸,順任脈降中丹田,再降至下丹田。如此周天循環不已,脈路暢通。
所謂百日築基,我卻心神震驚不已,按找築基的步驟,我的全身經脈竟然全都暢通,隱隱間,我的知覺告訴我這一切和暑假那場暴風雨以及和小旗子有關。
假如沒有得到小旗子,讓我百日千日築基,我想也是癡心妄想,但是現在卻輕而易舉的做到了,我感歎自己的幸運。
現在的我,時刻感覺到小旗子在我的泥丸宮釋放著一種未名的清爽氣在我全身貫串,我的腦袋似乎也開竅了,腦中一片清明。
此時,我全身精力充沛,氣足神清,至此築基功成。
築基功成,如此輕鬆,我覺得一切都是一個巧合。
一年前得到小旗子的時候,小旗子染上了我的精血,其後的一年中,我時刻將小旗子帶在身上,並當它是朋友訴說我的情緒。
這一切,看起來很是平常,但以修道的角度來看,這是寂煉法寶方式的一部分過程,後來,在暑假九四丈那場暴雨中,小旗子飛到空中,我的心神能感覺到它的位置,閃電霹在小旗子上,連帶我心身俱麻,不知覺間,我的全身經脈在那時已經鬆通了起來.加上我體魄強健,血氣旺盛,一夜的時間,我就完成了煉己築基的過程,這一切,也絕非偶然……
第一部:悠悠少年心 第五章:修道的快感
第五章:修道的快感
我有執念,一念在我,真識不滅,一念即起,身物兩分,初識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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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三叔一家見到我都表現出很驚訝的樣子。我覺得莫名其妙,最後還是堂弟張富宏在上學的路上黑著臉問我:「你是不是和吳小曼談上了?」
「什麼?你小子扯什麼蛋?」我啞然失笑,問他:「你怎麼這麼問?」
「你真的沒和她談上?」張富宏懷疑的問我,「那你怎麼看上去精神頭這麼好?」
「靠!你小子,我精神頭好關她鳥事?你是不是神經過敏了」頓了一下,我問堂弟:「你說我精神好,難道我和以前不一樣嗎?」
「嗯!……啊!一樣,一樣。」堂弟一聽我和吳小曼同學沒什麼,和我說話就開始心不在焉。
我歎息一聲,也默然。心想可能是我修道入門,應該是身上的氣質發生了變化,所謂面由心生,我腦袋清爽,心情愉快,精神十足,所以和往常表現不一樣也很正常。
昨夜我一宿沒有睡覺,一直在煉己築基,算是鞏固一下成果。走在上學的路上,我聽著鳥兒脆叫,感受著路邊小草的朝氣,感歎世界原來如此美好!
走到班級遇到吳小曼同學的時候,我破例微笑地對她打了個招呼,搞的她莫名其妙,我心裡哈哈大笑。
早自習的時候,吳小曼問我:「你今天吃什麼?」
「吃油條加牛奶?怎麼了?」我不解地問到。
吳小曼恍然大悟的樣子,說:「我還以為你吃錯藥了,感覺不像是以前的你。」
我鬱悶!這個同學真是會說話啊,我懶的理會她,開始閉上眼睛體會修道帶給我的改變。
「精」「氣」「神」在古修道者中稱之為上藥三品,丹經稱為三寶,我認為「精」是生命的熱量,「氣」是力的來源,「神」就是光,人的生命,如果失去了這三樣功能,那就是死亡的象徵。
我靜靜地感受著「精」「氣」「神」在我體內的存在,我「精思」、我「存神」、我「納氣」。三寶慢慢渾然一體,混混沌沌,我深刻體會到了生命快樂的感覺。
等我凝神靜心時,小旗子在我的泥丸宮中懸空散發著絲絲清涼的感覺,並在我全身靜脈中流動,不知不覺,我一直神守泥丸,不像書上介紹的意守下丹田。
精、氣、神三物相感,順則成人,逆則成道,三歸一為逆,一分三則順。
靜心,收神於天心,至泥丸,小旗子不動,我念在此。
納氣,擒四肢歸入泥丸,吐氣,復散歸四肢,復又擒至泥丸,我只此一念,念系小旗。
此刻,我深深體會到了生命的快感,意志堅定而毅力光明,心神通明而智慧敏捷。
「哎……!張三桐。」
我正在修煉,隱隱覺得有人在叫我,吐氣,還神,睜開眼睛,卻發現同桌吳小曼同學在叫我。
我問:「什麼事情?」
吳小曼同學說:「你大清早的做夢啊!快上第一節課了,是英語課。」
哦,我的天,該死的英語!我討厭英語。每次英語課前五分鐘,老師都會搞一次單詞默寫,錯一個詞就要重複寫五百遍,默寫單詞簡直是我的噩夢。
我這幾天修道忙啊,肯定是沒時間背誦單詞,手忙腳亂地拿出英語課本,我傻傻地問吳小曼同學:「上到第幾課了?今天默寫那些單詞?」
「……你真是無可救藥」小曼同學歎息一聲,她的聲音柔柔的,聽起來很舒服「第三課的單詞,趕緊看看吧。」
我汗啊!上課一周多了,我竟然不知道上到那一課了,想想確實丟人啊,我臉皮這麼厚的人都被吳小曼同學說的有點臉皮發燒。
我翻到第三課,趕緊將要默寫的單詞寫在手上,萬一被老師點名到黑板上默寫,寫不出來那可就要出糗,了雖然我總是出糗,但手上寫單詞上台偷看已經成了我的習慣。
在上課鈴聲響起時,我剛好將二十多個單詞密密麻麻寫在了我的兩手心,嘿嘿,想想應該沒什麼問題。
果然,有備無患啊!美麗的英語老師真的點了我的名。還有兩個同學和我一樣都是差生,一個叫程凡,一個叫曹奎,可以說這兩人是在班裡能和我最是熟悉的同學,也算是我的朋友,因為我們是一個圈子,有著共同的話題。
我上了講台站在黑板最右邊,中間是高大魁梧的曹奎同學,最左邊是綽號瘦猴的程凡,英語老師就站在我旁邊,美麗的大眼睛一直盯著我,好像和我有仇一樣,我心想完蛋了,丟人出醜那是肯定的了。
我們聽寫單詞一般都是老師說出漢語,學生寫出英文。
老師說出一個漢語詞,就馬上盯著我,汗!
我用中指和食指夾著粉筆,斜著眼瞄著手心,嘩嘩兩下在黑板上寫出了單詞,我的眼神,我的動作,煉的爐火純青。
「張三桐!!!!」
「啊?」
我回身,發現老師怒目圓睜,二十多歲的漂亮女老師,一發怒起來眼睛那個好看啊!呵呵。
老師指著我說道:「把手伸出來,你手心上寫的是什麼?」
?她是怎麼知道我手心寫有東西?怎麼會發現我的動作呢?我對自己的手段可是很有自信的,我心想一定是那個多嘴的傢伙私下告訴老師我常用的手段了。我眼珠一轉,回答道:「老師,那是我早上在家寫好的單詞,上學的路上我用來默記。」
「好!好!好!」
老師接連說了三聲好,然後說道:「那你不用寫了,你給我直接說出來,抬頭眼睛看著我,蛇怎麼拼寫?」
「S-n-a-k-e」啊?我竟然拼寫出來了,什麼時候我的記憶這麼好了,我記得上課前只是往手上寫了一遍,我來不及想原因,老師又問:「怎麼念?」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怎麼念。
「暗殺怎麼拼?」
「A-s-s-a-s-s-i-n-a-t-e」我毫不猶豫地拼了出來,但還是不知道怎麼念。
「……」
「……」
老師接連說了七八個單詞,我都拼了出來,下面的同學們都很驚訝,尤其是堂弟和吳小曼同學,其實我自己內心也很驚訝,沒想到我修道一入門,就連神智似乎也大開,看來,修道就是好啊!
也不知道是那個傢伙出賣了我,我心中大恨,突然,我想到自己開始修道並已入門,是不是也該學點小法術,畫點什麼什麼符之類的,以後誰得罪我就……,嘿嘿!無量瘦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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